到时见了我家将军如何都要摘下的,您又何必扭捏
泽元,连味道也没有的。” “将军知道。” “那为何……”顾听松垂着眼喝酒,半晌,抬眼说,“其实你们大可杀了我,还简单些,侮辱我也不会得什么乐趣就是了。” 听闻他话中悲怆,闻纶难受得鼻子都酸了。还是副官手疾眼快,夺了顾听松桌上的私剑,朗声说: “顾将军的命从投降那一刻便不是自己的了,我劝将军不要做这种没用的事情。” 说罢用剑柄碰碰顾将军从年少时就戴在身上的银护颈,不屑道: “您一会儿要换喜服,这玩意儿也摘了才好。” 顾听松生平最恨别人碰他脖子,刹那间夺回自己的私剑亮出白刃,冷言到: “我若不呢?” 锵锵两声,屋里的两柄剑都出鞘,过过一轮招,此时正彼此指着。 “二位将军,休得动手!”闻纶两眼一花,只能赶紧在一旁和事。 却听那副官粗俗地啐了一口,骂道,“装什么烈妇。”然后把手中的剑愤愤收回鞘中,拱手痞笑着说: “将军这块儿东西,到时候见了我家将军反正是要摘下,扭捏也是没用的。” 说罢留下闻纶,自己扬长而去。 闻纶和顾听松交代过今日成亲的事宜,顾将军把剑攥得紧,却不迁怒老实的祭酒,只问: “你家大人竟如此性急?” 闻纶又把他们如何安排喜事,入城之后如何装点街道的事和盘托出了。想着月将军的在意多少能让顾听松好受点。 没想到新娘子并没被那股诚意打动,反而更加眉头紧缩。 顾将军一边跟着闻纶换衣服去,一边忖度: 本想对方是一时兴起辱他取乐,尝尝战利品的鲜,为何显得跟有备而来似的,倒是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