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掀盖头,不许看我,给我跪到床上去【绳缚/改口/打X】
更紧一些。 却被月将军打红了腰作为提醒。 “哈、错了。” 月将军似乎并不满意,笑着问到: “谁错了?” 顾听松不知道她想听他怎么叫自己。 “在下,不知道,请将军明示……” “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嫁进我府上的吗?” “将军侧室,自是泄欲用的玩物。” “这你倒明白。那知道该叫自己和自己身上的玩意儿什么了吗?”将军一边说,一边全扒了他的衣服。 月将军手原本已经攥着他常年戴着的银护颈上、就要解开,却不知为何,悻悻收了手,只用戒尺逐一拍着他身上的部位: “这儿是什么?” 月将军啪啪两声抽了顾听风的两个rutou一边一下,疼得顾听风并着的双手难耐地彼此蹭着,忍痛回答到,“奴的sao奶子。” “这儿呢?” “……奴的狗jiba。” “用来干嘛的?”月将军边说边要把他打坏一般抽着。 “用来、用来给将军取乐的。” 女人沉思片刻,手在他身上随意挑捡绳子,最后扯起那条磨着xue的。 “这儿呢?” “……” 顾听松怎么也说不出口了,他多少还是存着一点军人的矜持。 看他不反应,月将军便扯了那绳子别他屁股上,又抬了手狠狠抽起他两腿之间的柔软处,抽得又疼又频,顾听松被打得手软,几乎跪不住、yinjing硬得发疼。 “将军……” “sao狗,你正挨打的地方是哪儿?” 顾听松虽是个地泽,但十多年来清心寡欲,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