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掀盖头,不许看我,给我跪到床上去【绳缚/改口/打X】
回答不上来,又轻哼了一声,颤着腰用女xue高潮了,yin水脏了打他的戒尺。 月将军就等着他从假高潮里回过劲儿,轻轻拨弄着因为高潮而敏感至极的软rou。顾听松知道自己如不说,就还会被接着折腾,于是攥着手下的床单,声音像是发着高烧一般气若游丝,回答到: “奴的女xue……” “仅是女xue吗?”月将军一听,更专注打他那个又红又肿的阴蒂。 令人上瘾的快感和疼痛快要把顾听松逼疯了,平素里号令三军时低沉而沉稳的嗓音染上一丝哭腔,泪眼浸湿了盖头,几乎是哀求: “是saoxue、saoxue,求将军别打、要死了。” “我看是要shuangsi吧。”月将军轻蔑一笑,一边揪着顾听松的阴蒂一边接着问,“saoxue是用来干嘛的?” “saoxue……哈啊、不要……saoxue是、是给将军暖手暖jiba的……将军、疼。” 月将军这才放了他,把手指上湿漉漉的水抹在他背上,拍拍他挺翘的屁股: 1 “说的不错,准你分开xue伺候。” 顾听松咬着盖头的边角忍疼,把重心放前一点,分了分腿,xiaoxue努力翕张着。 “顾将军一个月内还同我军打的有来有回,怎么到了床上,如此愿挨,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的?” 因为无用。顾听松想得通透,可顾听松不仅通透,更聪明,于是改口回答: “因为奴身子sao贱。” 月将军轻哼一声似乎不满他假情假意的回答,用手指插了他的xue试探深浅。却并不进去,反而下了床,取了桌上那两小杯酒,先是把自己自己那一下杯一饮而尽。 又用纤细的指尖分开地泽的xue,不管